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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商朝故事第三十二章

商朝故事第三十二章,虽然知道威慑诸侯重要,汤还是没有采用伊尹的建议,首次出行选择的是黄河沿线,尤其是容易被黄河肆虐的开封,洛阳到陕西,安徽这条路线,他离开谷熟新京之后,留下了外丙监国,大臣中,仲虺辅国,武将费晶镇守军营。带走的文臣是伊尹,护卫工作由总捕头飞扬负责。

黄河这条母亲河,在大禹治理后,因为畅通,虽然大的灾难没有形成,但是,每隔若干年还是会闹妖的,因此时时地监督修筑河堤,就是历代贤明君王要做的首要工作,从某种程度来说,黄河闹水给朝廷带来的威胁,给民众带来的灾难,更胜于战争。因此,历代贤明的君王,从爱护国民的角度出发,都高度预防黄河闹水,汤自然不例外。为了考察到真实情况,汤的队伍分成两部分,他带着伊尹,飞扬等几个人身穿便衣,坐着普通马车,装扮成做生意的商人,只要进入市镇,马车也不坐,一路上步行,很快的,他们就进入到桀统治过的京畿势力范围,这里原来是桀的势力根据地,却也是他剥削民众最厉害的地方,但是不久之后汤就发现了奇怪的现象。这一带的普通民众对桀非常痛恨,贵族对桀却留恋,这让他不解,难道桀不断地增加税赋,贵族没有受害?

有一个现象汤了解后明白了,为什么普通民众痛恨桀。和民众交谈后,不少民众告诉汤,因为汤的不断加税,造成大批贫民破产,最后这些人变成了奴隶,如此一来,市面上的奴隶价格大跌,相当于皋做大王时候的五分之一,还有很多身体不是很健康,或者身有残疾的奴隶,白送都没有人愿意要,因此有钱的地主,作坊主,奴隶主就大肆购买奴隶,廉价的奴隶成为他们发家致富的金矿,他们利用这些奴隶,大肆开荒种地,进行十六小时到二十四小时不等的手工制造,就是尽可能地压榨,死了奴隶再去购买,反正廉价奴隶多的是,如此算来,桀的加税代价完全由普通人承担了,而贵族等有钱人,反倒得到了便宜,因为就财产而然,奴隶是最有价值的财产,因为桀的残暴统治,他们白白地捡到了廉价的劳动力,当然不会恼恨桀了,何况在他们心理,他们本来就是夏朝的子民,汤是叛逆者篡夺了桀的江山。

此外,普通民众的认可新朝还有原因,汤一路走来看见了,市镇的主要街道外墙上,绘制了桀修建的倾宫,倾宫里面是桀和妹喜等贵妃在饮酒作乐,旁边是炮烙刑具,而被绑在柱子上的大臣是关龙逄。这些图画虽然画的简单,粗糙,但是一目了然,每个成年男人都可以看懂画上的内容,这说明,辉瑞的宣传起了作用。当他们走进环安县城的时候,看见县城中心地段的娱乐作坊外面,有个中年人在演讲,外面围了不少听众,汤就示意大家靠近,听听中年人说些什么。

站了一会他们听明白了,中年男人在讲述桀的荒唐历史,其中讲到桀为了讨好妹喜,修建倾宫,逼死了多少贫民,让多少农户破产,卖儿卖女,中年人讲的是声泪俱下,汤都听的心理酸酸的,感觉这个中年男人会煽情,清楚这样的演讲,最容易被民众接受,最具有杀伤力。

就在这时,场外突然走进十几个地痞流氓打扮的人,他们蛮横地,不由分说冲开人群,走到讲演的中年男人身边,一把把中年男人从台上拽了下来,其中一个头儿模样,满脸胡子的男子凶狠地问:“谁批准你在这里胡咧咧地?大王的事情是你这种贱民随便说的?”

“天下事,天下人说的,偏偏我说不得?岂有此理?再说了,现在是商朝,大王不是桀了。”中年男人倔强地说。

“还敢嘴硬,赶快走,再不走打断你的腿。”满脸胡子男人说。

“大哥,这些人是干什么的,为什么这样横?”汤问身边一个白胡子老人,听见问话,他的脸色变了,这帮人不但在光天化日之下,肆无忌惮地欺负人,还明目张胆的为桀招魂,这严重触碰汤的底线了。

“哎,他们都是汪侯府里的人,汪候虽然被新大王夺去了侯爵位置,势力还在,威风还在,当家的县太爷是他本家,不敢惹他,所以只要汪候不喜欢的事情,不喜欢的人,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在环安县境,谁不知道汪候?”

“老哥是说,汪候家里人可以胡作非为,县令是不敢管,还是不愿意管?”汤问。

“可能都有吧!”白胡子老人说完叹了口气。

“难道这个中年男人的演讲,不是县衙派出来的?”汤感觉奇怪了,因为从中年男人演讲的内容上看,应该出自辉瑞的设计。

“是又怎么样?县太爷不过是做做样子应付新朝廷罢了,他们心理在想什么,谁知道?反正新朝廷颁布的很多新法,在这里没有看见实行,就是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情,也是演戏给大家看,其实大家都清楚是怎么回事,但是他们有钱,又有势,谁敢招惹他们。”白胡子老人说到这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,场内局势发生了变化,人群里面多了一个人,原来是飞扬下场了,他正在责问满脸胡子的那个人。“谁给你的权利在这里耍横,随随便便欺负人?”

“呵,你是从哪个耗子洞里钻出来的,敢管大爷的事情?”满脸胡子那个人说,一脸不屑地看着飞扬。

“不平的事情天下人管得,我就是要管。”飞扬在和对方说理。

“你是不是没长耳朵,要么就是眼睛瞎了,我胡子大爷的事情,谁敢管?你不是问我谁给我的权利?大爷告诉你,就是它。”这个人说完,晃晃手里的拳头,因为不知道飞扬来自哪里,所以他没有立刻动拳头,如果飞扬是本地人,他早就挥动拳头了。一般来说,社会流氓,家丁打手,多数脑袋不好使,所以他们动手的概率,远远大于动脑的概率。

飞扬看见对方晃动拳头,轻蔑地笑了,随后说:“晃动烂拳头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想动武?”

满脸胡子中年男人,一向是骄横惯的人,和飞扬说了半天话,算是给足飞扬面子了,对方非但不领情,还敢蔑视他的拳头,要知道,他的外号就是铁拳无敌,怎么可能忍受蔑视,顿时大怒,没有还嘴,而是闪电般地打出一拳。出拳的速度快,力道特别狠,这样的拳头打出去,就算没有千斤之力,几百斤的力道是有的。

飞扬是个练家子,看见对方出拳了,轻轻一笑,干脆和对方来个拳对拳,硬碰硬,就听“嘎巴”一声响,满脸胡子的家伙,杀猪般地大叫起来,痛的眼泪差点落下来,原来他的中指关节在这次硬碰硬的过程中,被飞扬的拳头打折了,因此出现了脆响。不过这家伙顽强,虽然疼的大汗淋漓,非但没有认输,反而抄起铜棍,暴风骤雨般地,没头没脑地像飞扬砸去,看那架势,恨不能将飞扬力毙棍下。

面对疯虎一般的对手,飞扬运用身体的灵活,接连躲过了几次袭击,最后瞅准机会,一脚踢在对方手腕上,顿时,铜棍飞上了半天空,飞扬眼疾手快,没有等铜棍落下,飞身而起,抢过了铜棍,随后就是一个风扫残云,就听一声惨叫,胡子男人双腿折断,倒在地上不能动了。他带来的十几个喽啰,看见头儿被打倒,一拥而上,想用群狼战术打败飞扬,跟随飞扬一块来保护汤的捕快,都是好手,刚才一对一,他们自然不能下场,以众凌寡不是他们的作风,飞扬也不会高兴,这会儿对方来群殴,机会到了,几个捕快互相看看,没有人说话,却同一时间出手了,混混们还没有冲到飞扬的身边,就被几个捕快当街拦住,拳脚并用,片刻功夫过后,流氓打手和他们的头儿一样,纷纷被打倒在地,人人嚎啕不止,因为每个人不同程度地受了伤。

第二场打斗飞扬没有下场,因为他知道,自己的部下对付流氓地痞绰绰有余,此刻看见他们被打倒在地,就钻出人群,来到汤面前说:“主人,如何处置流氓?”

“把受伤的扔车上,能走的跟着走,去县衙。”汤说,在飞扬出手那会,他就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了,因为他根本不担心飞扬收拾不了地赖流氓,问题是,这些人为什么敢于嚣张,是不是官府的人背后在做保护伞,他需要弄明白县官是个什么货色,如果是官匪一家勾搭作案,就一窝端了,为环安除害,让这方土地获得安静。

汤问了一下身边的人,知道这里到县衙路途不近,这才命令把受伤的人放在车上,如果路途近,汤说不定会让他们爬到县衙,让当地百姓看看,他们是如何收拾流氓地赖的。对于普通民众来说,他们比贪官污吏更可恨,因为这些人在主人的命令下,或者借助主人的威风,如疯狗一般,随便咬人,当然,他们咬的都是弱势的一方。

“丞相,这块领地应该属于新阳候的封地,怎么搞成这样?”汤问伊尹,脸上带有明显的不满。这个新阳候,原来是新阳伯,汤起兵的时候,带着部署投奔了汤,打败桀之后,因为战功,由伯升为候,原来的新阳候被汤裁撤,领地归了新的新阳候。

“这正是臣担心的地方,某些新封的侯爵,因为原来的部族势力并不强大,是因为战功被册封的。但是根基不深,原来被裁撤的侯爵势力深厚,家族力量是强大的,因此,他们虽然有了爵位,但是并没有实际的领导力量,这种情况不是个例,新旧势力的替换是需要时间的,也需要朝廷为他们撑腰。”伊尹回答说。

“这就是爱卿一直劝孤出访的原因?”汤问。

“这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。”伊尹回答。

“好,既然如此,我们就拿原来的新阳候做个靶子给别的诸侯看,从重处理这件事。”汤口气强硬地传递了信号。

环安县的图县令,的确和原来的新阳候不是一伙的,他的职务是新得的,新阳候任命的,但是这个人性子偏软,来到环安之后,看见原来的新阳候势力庞大,在环安做任何一件事,如果没有得到老新阳候点头,基本是做不成的,因此对他们氏族的强横霸道不敢抑制,反而在许多事情上仰对方的鼻息,等于交出了县令指挥权。环安处在三省交界处,地理环境不好,周边山多,平原少,因此可耕地少,加上老大难的治安问题,遇到灾荒和山匪捣乱,靠县衙的衙役是处置不了的,这个时候他只能求助老新阳候,因为全县的好耕地,一多半都在老新阳候手里,他家里的粮仓存粮够全县人吃三个月的。家里还常年养着多个家丁,还有几百个身强力壮的奴隶,山贼不敢骚扰老新阳候家里。

县令上任的时候,只有一老一小两个仆人,图县令并没有带来别的人,新的新阳候也没有派兵给他,因此,他这个县令就是傀儡,他自己也知道,但是有什么办法呢?强龙不压地头蛇啊!其实并不是没有办法,他可以像朝廷求援,或者报告情况,但是因为不相信新朝廷的威力,没有这样做,因此就采用了混日子的办法,却不知道,汤会悄悄地来到环安。

汤虽然生气,却不是个凭着性子做事的大王,在准备处置县令,走向县衙道路之前,命令跟随的侍卫,去查问当地市民,这个县令的所作所为,在汤看来,县令的管辖治下,既然豪强恶霸可以横行无忌,说不定这个县令是背后推手,正所谓兵匪一家,匪才会猖狂就是这个道理,但是一会儿功夫,侍卫回复的情况却让汤一头雾水,原来几个侍卫分别询问的结果是,百姓对县令的评价不坏,多数是说县令遭到老新阳候的压制,人有点软弱。面对这新出现的情况,汤不得不调整先入为主的思维,这就是明君和昏君最大的区别,如果汤是个昏君,既然认定了县令是个坏官,县令就死定了。

此刻的县令和师爷在衙门里闲话,因为没有事情做,或者说,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不了,所以他比较清闲。听说大王带着老新阳候家的人犯来到了衙门口,差点尿裤子,知道大祸降临了。勉强地,哆哆嗦嗦走到门前,看见汤之后,普通一声跪下了,嘴里说着“罪臣该死。”

“起来。”汤看不惯他的软弱,不愿意接受他的磕头,因此说出话的声音比较严厉。

“臣有罪,请大王责罚。”图县令哪里敢站起来,,仍旧跪在地上。

“好,既然你愿意跪着,那就跪着好了。”汤厌恶地说,随后又道:“回答孤的问话,为什么在你的辖地里,有人可以肆无忌惮的违法乱纪,随随便便地殴打他人?”

“大王,他们是老侯爷的家人,臣不敢管。”图县令倒也老实,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困境。

“不敢管?朝廷给你的权利是干什么用的?”汤差点被气笑了,因为他是第一次听到官员这样回答问题。

“大王,老侯爷在环安县一向是老大,家里养的家丁多于县衙的捕快好几倍,他们的家人虽然凶恶,也只是欺负乡民,并没有做那杀人越货的勾当,小臣即使抓了他们,也不能怎么样?还要得罪老侯爷。环安这个地方,如果得罪老侯爷,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,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为了你做事方便,就拿朝廷的原则做交易。”汤听到这,打断对方的话说,虽然知道图县令说的是实话,但是感情上不能接受。

“大王说的对,是臣的无能,臣有罪。”图县令看见汤生气了,自然不敢继续争辩。

汤感觉这个县令就是滚刀肉,扶不起来的阿斗,但是还是想给他改正的机会,就说:“孤现在命令你,带着衙门的人,去抄老侯爷的家,把老侯爷抓到县衙,当堂审问,你敢不敢?”

“有大王做主,臣一切事情都敢做。”图县令回答,声音响亮,像似变了个人似的。

汤挥挥手,示意他去做该做的事情,结果又一个没有想到,图县令果然对师爷说:“师爷,召集捕快们,兵发侯爷府。”说完话,立刻走了出去,看不出一点迟疑的样子。

这次轮到汤莫名其妙了,不大明白刚才还怯弱的图县令,怎么转眼间就像气球充足了气似的,膨胀起来。“丞相,图县令唱的是哪一出?”

“有大王撑腰,就是胆子比老鼠还小的人,也会大胆的。”伊尹笑笑说,毕竟他接触下边官员比较多,还是了解他们心理的。很多人胆小不是骨子里带来的,是一直没有展示胆子的资本。

“如此说来,这个图县令并不是胆小不敢做事?”汤问。

“大王,这种官员缺的不是胆量,是后台,图县令手下的衙役可能真的会遇到麻烦,不一定会管用,大王可以让总捕头带几个人去帮帮他。”伊尹说,他知道某些地方豪强是不认国法的,只要手里有实力,什么事情都敢做。

汤明白伊尹担心图县令的捕快,不是老侯爷家丁的对手,想想有这个可能,就命令飞扬去了,只是叮嘱他:如果老侯爷反抗,要活口回来。汤这样下达旨意,是想借老侯爷的脑袋,告诉环安市民,再凶恶的恶霸,在大王面前什么也不是,用公开审判的方式,解除环安居民对恶霸的恐惧,当然,也是给图县令立威。既然图县令有他做后台就敢于硬碰硬,汤觉得,县令还是让他做下去为好,因为政权刚刚建立,朝廷缺少称职的中下级官员。

再说图县令来到环安之后,一直受到老新阳候的打压,肚子里早就憋满了气,因为生性怯弱,加上没有后台,虽然饱读私书,勉强做了县令,腰板一直硬不起来,如今大王突然出现,而且命令他抓捕老侯爷,心理有了说不出的痛快,所以走路的姿势和平日不同了,带着捕快就直奔老侯爷的府邸。来到门前的时候,守卫大门的家丁认识他,因为主人一直看不起图县令,家丁狗仗人势,不愿意理睬图县令,看见他带着捕快出现,非但没有恭敬,一副懒散的模样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:“县太爷好清闲,来侯爷府串门,侯爷的新茶倒是不错,只是不知道给不给县太爷喝,容小的进去禀报一声,请县太爷在外面等候。”

“大胆的奴才,你不过是主人豢养的一条狗,居然敢和本太爷如此说话,候班头,掌嘴。”图县令说完,身子闪在了一边。

捕快班头有了命令,哪里还会客气,上前就是一个嘴巴,因为用力过猛,家丁没有防备,被打了个满脸花,另外一个家丁不干了,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,直奔图县令。

“大胆奴才,敢对你家老爷动粗,捆起来。”图县令的话音落地,这捕快就一拥而上,七手八脚地把家丁捆绑起来,随后就是抽嘴巴,两个家丁被打的,杀猪一般地嚎叫起来,大门里边的仆人看见这个情况,去给老侯爷报信了。图县令当然看见了,挥挥手,带着捕快往大门里走去,脸上是趾高气扬的神色。对于他来说,一生之中也没有干过这样痛快的事情,得意是一定的。只是还没有走到侯爷府的正堂,老侯爷带着保膘家丁气势汹汹地走了出来,当仆人报告守门家丁被捕快抽打,正在和姨太太调笑的他,顿时把脸拿下来了。堂堂的老侯爷,在环安顶天立地的霸王,被人欺负到家门口,等于当众打耳光,别说一个小小的县太爷,就是郡正大人也不敢这样造次,这个窝窝囊囊的图县令,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?立刻喊来了跟班保膘,让他带着家丁跟随自己兴师问罪来了。

“图大人,谁给你的胆子,跑上门来打我的家人?”看见图县令之后,老侯爷冷笑地说。

“老侯爷,你的家丁欠管教,本县太爷替老侯爷管教管教他们,让他们知道做奴才的,懂得尊敬主人。”图县令一改往日谦恭的表情,说话口气强硬。

老侯爷从来没有见过图县令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,如此不给自己面子,当受不了了,大声地吼叫起来。“图县令,你是不是吃错药了?敢在侯爷我面前抖县太爷的威风?我的人要管教,轮到你?”

“那是过去,现在不同了,本县令不但可以管教奴才,也可以管教你,因为你不是侯爵了,是本县令治下的草民。”图县令冷笑地说,全然是没有把老侯爷放在眼里的架势。

“是么?你还想管教本侯爷,本侯爷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。”说完这句话,就对身边的保膘努努嘴。两个保膘看见了主人的动作,瞬间就出手了。但是图县令带来的捕快拦在了图县令面前,挡住了保膘伸出来的拳头,双方就这样打了起来。

一场混战展开了,开始的局面是势均力敌,但是毕竟是在老侯爷家的院子里,不一会儿,闻声而来的家丁越来越多,纷纷加入了战团,捕快人数少,武功又不是很强,自然招架不住了,眼看图县令要遭受侮辱,门口冲进来几个陌生人,领头的是飞扬。看见图县令被包围,捕快顶不住了,飞扬出手了,他的功夫本来就高于家丁多,而他带来的刑部捕快班头,各个也武功不凡,眼前这些只能在环安地面称王称霸的地头蛇,怎么可能是飞扬等人的对手,片刻功夫后,包括老侯爷的贴身保镖在内的家丁,被打倒了一片。

老侯爷这才知道大事不妙,撒腿想逃跑的时候,图县令的眼睛一直盯着他,怎么可能让他逃走,命令捕快班头将老侯爷拿下,就这样,老侯爷被活活抓捕了。

“老侯爷,对不住了,大王在县衙等着你呢?”图县令坏笑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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